蓦地,一朵小小的花苞,在风的撕扯中,怀着无尽眷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枝头。
默默握着这早谢的生命,我感觉得到,她也紧紧握着我的手,而这相握的手呵,谁能温暖谁?
湿漉漉的我不停地打着冷战。寂寥的旷野,除了这棵杏树,连个避雨的地方也找不到。我该去哪儿呢?
他两眼发直,连连自语,又惊又怕,双腿也不听使唤,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。
我没有动,心里愤愤地说“她这副丑相配我叫阿姨,我的姨妈个个端庄秀丽,哼”!
我那颗忐忑不安的心越跳越快,我不敢往下想了,激动的上言不搭下语。
我生怕舵轮滑掉,心突突地跳,手心里都出了汗。
辛辣味呛得我直翻白眼,恨得牙根直发麻,手指骨节痒,想揍他一顿。